慕者的姿态, 用蛊惑的语调说着暧昧的言语。
换来池霭的手指勾住他腰间的布料,一面充满暗示性的摩擦,一面用无理取闹孩子的态度冷静地说道:“我记得医生叮嘱过骨裂初期为了避免损伤程度加深, 最好不要洗澡。但如果这是你的要求的话, 我会尽力满足你的。”
说着,她指尖向内一弯,就想把裤子往下拉。
方知悟脑子轰得一声,想也不想抓住她的手, 愤怒地指责道:“你这个女人为什么从来都和其他人不一样, 公司把你生产出厂的时候是没有在你的脑子里设定害羞程序吗!”
尽管这不是应该笑出声的场合, 但池霭还是被他炸毛的模样逗得勾起唇角。
她故意慢吞吞地说道:“是啊,公司只给我植入了竭尽全力满足少爷要求的命令,至于别的东西……我一概都是不知道的。”
一番交锋,方知悟败下阵来。
他忿忿地说道:“不洗澡就不洗澡,可我身上脏死了,一定要擦一擦换套衣服!”
他像是被恶霸调戏的小媳妇一般,放弃了对于池霭的桎梏, 两只手羞耻地提着松紧带的裤腰,生怕池霭一时兴起把他扒个精光。
见方知悟不再缠着自己, 池霭也不再继续逗弄他。
她跟方知悟约定好换衣服的时候浴室大门不关紧, 万一有什么事自己好进入照应。
于是, 一墙之隔, 池霭站在浴室门前,拿着手机低头开始回起消息。
方知悟说不关门就不关门, 甚至开了条缝隙, 有细微的水流声在池霭的耳边响起。
她先是跟打了四五个电话的方知省说明情况,然后打开晾了一天一夜的祁言礼的对话框, 跟他说周五傍晚可以,安德烈导演定下时间和地点后他转达一声就行。
祁言礼似乎也在玩手机。
他回得很快,说得却是方知悟的事情:【对不起,今天早上阿悟邀请我的时候,我才知道他的酒吧要举行情人节的相关活动。】
【你看和安德烈导演的聚会要不要改个时间,我再跟他沟通下试试。】
祁言礼的态度很委婉,也很善解人意。
但就他最后一句话池霭能看出来,想要改期再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安德烈导演很忙,拍完广告片马上就要回法国准备角逐金月桂奖的事宜。
周五晚上她要是到不了,多半前面的努力就会白费。
池霭清楚这件事的后果,祁言礼显然也清楚。
他没有明说,只是事实摆在眼前,池霭唯有一条路可以选。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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