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池霭向他询问,仅仅得到“总不会是要把她卖掉”的戏谑回应。
宝马逐渐离开热闹繁华的市中心,朝着滨市尚未完全开发重建的老城区行去。
半个小时后,在一家名叫“慈恩”的福利院面前停下。
对于这里,池霭有着很模糊的印象。
在九岁以前的时候,她曾经造访过这里几次,和常常来做义工的母亲一起。
祁言礼总是能给她很多意外。
池霭望着慈恩福利院顶端陈旧掉漆的招牌,安静地坐在副驾驶上,仿佛一团轻飘飘的雾气,她留意着身畔毫无说明意图,打算下车进入的青年,问道:“你没什么要解释的吗?”
“啊,我以为你看到招牌就会懂。”
祁言礼手握门扣,朝池霭的方向偏了偏头,“我叫你来是想让你陪我一起做义工。”
“就只是这样吗?”
池霭并不认可他的说法。
“是啊,就只是这样。”
祁言礼坚定地重复了一次。
池霭拗不过他,眼见得不到答案,也只好一同下车。
故地重游带给她的感受没有多少熟悉,大部分都是陌生。
尽管记忆力很好,但回忆母亲去世之前的事,一切仅是遥远和恍若隔世。
慈恩福利院的院长接待了他们,叫谢茹,是位比他们的父母还要年长一些的老人,本应该是退休很久的年纪,不知何故仍然经营管理着这家孤儿院。
谢茹显然跟祁言礼很熟,从见面打招呼便可以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