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容失色:“阿姊,这可开不得玩笑!这真是他说的?!”
姬窈窕很满意姬夭夭的反应。
这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妹妹,也有情绪失控的时候嘛。
她故作不悦:
“骗妹妹做甚?
“我虽然豪放,但怎能乱说这种事呢?
“阿妹千万不要向外说,我是信任阿妹,才跟阿妹说的。”
姬夭夭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呆,脑海中频繁风暴。
姬窈窕等了一会,轻轻推动姬夭夭,妩媚的脸上满是期待:
“妹妹这次回来是做甚?还走不走?”
回过神来的姬夭夭眼中闪过一抹哀色,很快敛去,笑着说道:
“我怕蟜儿归秦不适,故而陪之。
“蟜儿离开,我也便走了。”
姬窈窕听到姬夭夭还是要走,心下就是不喜。
再一想到嬴成蟜也要走,不喜之色更深。
“妹妹尚有韩国可回。
“成蟜出生便是秦国公子,能去哪里?
“他才七岁,妹妹真就忍心让他继续在列国之间奔波吗?”
秦国几乎没有人再轻视姬窈窕、嬴政这对母子了,一个个都恨不得把心掏出来以示忠诚。
但这些人对姬窈窕再好,在姬窈窕心中也赶不上姬夭夭母子。
因为姬夭夭母子释放善意,是在嬴政为秦太子之前。
锦上添,哪如雪中送炭?
姬夭夭低下头,没有应声。[蟜儿若是留下,你会更不喜的。]
[这孩子现在还不能释怀先王的死,那我到底该不该告诉他……]
议政殿。
父子二人在吃饭的时候没有说话。
等到吃完了,要宦官收拾好桌案,秦王子楚食指倒扣敲了三下桌案。
嬴成蟜在“咚咚咚”的响声中抬起头。
“瘦了一些。”秦王子楚感叹道,伸手去摸次子脸颊。
嬴成蟜本能想要躲开,颤了一下,然后强行止住身形不再动作。
秦王子楚似无所觉,揉了次子脸颊两下便收回了手,笑着道:
“你方才的威风哪里去了?
“和寡人单独相处,便没有意气了吗?”
嬴成蟜勉强一笑:
“怕惹父王生气罢了。”
秦王子楚夸张一笑,一指点在次子额头:
“你还知道会惹我生气?说说吧,这次又是哪里来的奇思妙想。”
秦王子楚不明白,这水怎么就非治不可呢?怎么就非要发动全国修渠呢?
“治水修渠,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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