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关中水患,引水修渠。
秦国武将大多面有愠色,满怀杀意地看着五国使者,和公子成蟜。
关中那地方水患极为难处理,十年难治好。
而十年治不好,他们就十年不能战。
人之一生有几多十年?又有几多十年能战呢?
他们不敢抱怨王上,只得将怨气尽数撒在五国使者和嬴成蟜身上。
骂骂咧咧,脏话不断。
但,这并不影响大局。
章台宫,前殿。
持续了两个多时辰的会议散了。
五国使者一一回了驿馆,等待二番战。
五国要援助多少粮食,还未定下数量呢,想来又将是一番激烈的舌战。
而这些,就与嬴成蟜无关了。
少年做事对列国有利,列国给予少年相印,让少年做主。
现在要列国向外拿粮食,对列国有害,少年就做不了主了。
议政殿。
嬴成蟜站在大殿门口,推开殿门,驻足门槛前。
好像门槛太高,他迈不过去。
“进啊。”在内的秦王子楚手中拿着玉箸,笑着喊道:“站在那里做甚?”
刚刚在章台宫前殿,两人还是剑拔弩张,针锋相对。
过去不足半个时辰,秦王子楚却像是忘记了刚才不快,笑容之中满是慈爱,好似一位慈父。
嬴成蟜,有些不适应。
明明面对其他诸侯,他能心口不一、虚与委蛇,怎么面对秦王就做不到了呢?
嬴成蟜望着殿内。
陈列摆设都很是熟悉,和以往他来此时一模一样。
他试图迈步,跨过这个门槛,却迈不过去。
他一直以为他做好了和父亲见面的准备。
其实,他并没有。
秦王子楚一手拿着玉箸头敲打装着羊肉汤锅的黄铜小鼎,一手招呼着次子:
“进来啊,膳宫庖人知道你回来刚做好的,都没要寡人叮嘱,来尝尝是不是原来的味道。”
嬴成蟜默然半晌,抬起了脚。
他迈过门槛,履落于地,传出声响。
这声响极为细微,听在秦王子楚耳中却有些响亮,震动着他的心。
直到这一刻,他才有种儿子真正回来的感觉。
成蟜宫,李一宫。
宫内,秦国王后姬窈窕一身玄黑色大长裙,裙摆拖曳于地,尽显贵气。
她并不喜欢这种服饰,她喜欢的是易于动作的胡服。
只是,赵国贵女能在大庭广众下穿胡服,秦国王后不行。
“夭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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