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成蟜舍人身份行走的他,却真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太冒险了。”老人最后沉声道:“你们两个小娃走,回咸阳。赵王若来,老夫再用一次魏辙二字。”
他可以为了秦国发展强大而死,却难以接受公子成蟜死在这里。
公子成蟜才七岁,连成长之日都没到呢,未来不可限量,怎能在这里殒命。
少年摇摇头,否决了黄石公的提议。
仰起脖子,指着那五条颜色淡去了一些的红指印。
“我若走了,这就白挨了,坐实了心怀不轨谋害赵胜之名,这趟出使白来。”
“如何能说是白来?赵胜、毛遂死,这是弱赵之功!”黄石公以反驳行劝。
“不够,赵胜、毛遂这两人死,影响不了大局。”
“老夫不同意你以性命做赌!蔺相如和赵王加起来也不抵你一命!”
“黄石公莫不是看本君年幼,忘了本君才是主使。”嬴成蟜宣示主权,舔舔嘴唇:“本君赌的不是蔺相如、赵王,而是国运。”
少年似乎忘记了,自己在白无瑕闯进来时说过,若是这次能生还,就回咸阳。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赵王宫驶出的马车停在了驿馆前。
宦官穿着短衣走进驿馆,接秦使赴王宴。
赵国栋梁平原君赵胜白日刚死,赵王悲痛欲绝,晚上就召开王宴来邀请。
连自恃武力,不喜文事的白无瑕都看出了事情不对。
在宣读王命的赵国宦官躬身退出,在外等候的时候,冷着俏脸道:
“宴无好宴!”
被邀请的嬴成蟜一边换衣服,一边笑道:
“干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
“赵王死了叔父还请我吃饭,这是有多重视我。
“白无瑕,你不要平白污蔑人。”
黄石公趴在门口,轻推门扉开了一道缝隙。
借着这道缝隙,一溜溜火把点了他的眼睛。
粗略看一下,敞开大门外能看见的赵军就不下一屯之数。
[五十人还多,这是请赴宴还是押犯人。]
老人关上门,眉上三道沟壑。
他转过身想说“还是回咸阳吧”,话在嘴边徘徊,却只留一声叹息。
现在再说这话,已经晚了。
吕不韦带着王上逃脱邯郸,也是在赵军抵达之前。
使团里的五百秦国锐士,能把外面那些赵军杀的所剩无几。
可杀出邯郸城,豁出命来也做不到。
老人走到嬴成蟜身边,为这位生平仅见的神童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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