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琴心中不知怎的有了神奇的预感,总觉得谢渊身边有姑娘。
她不由噘起小嘴道:
“他怎么才给我寄信呢?我这么担心他……难道是有其他的姑娘便忘了我了?”
“小姐,你千万别胡思乱想。”
红姨连忙制止。
司徒琴也不知听没听见,怔了一会儿,然后自己摇了摇头:
“不会的,他是有情有义的男子汉,肯定是太忙了才忘了给我说。他之前肯定一直在危险之中,我得好好修行,才能尽早帮到他。”
司徒琴快步走了回去,准备现在就开始修行。
红姨默默跟在她背后,看着她步履不停,无声的叹了口气。
之前确实没想着寄信……
谢渊将信寄出的数日之后,默默想着,这信走专门的信路,应该已经到了吧?
之前被追杀的时候根本没机会,一遇人多就有可能暴露;后来和慕朝云汇合,想着的是拿了幻梦天晶走人,自己还不知下一步在哪,便也没想到给司徒琴报个平安。
谢渊在战斗在修行在探秘上心思算得缜密,胸中颇有沟壑,但是男女情事上终究不是丛老手,许多事情上就想不到那儿去,想不到那么心细。
如果不是慕朝云提醒,他恐怕还要过段时间才想起给司徒琴去个信儿,免得她太担忧。
毕竟从小潜龙会开始,到李星拓剑扫江南,这几个月的事情早就传得沸沸扬扬,而司徒琴亦知道他留在了这边,不知所踪。
只不过是慕朝云来提醒,谢渊心中就始终有些怪怪的。
他没有寄信,虽然不是有意为之,但潜意识里未尝没有几分心虚,隐隐觉得还是和慕朝云分别了再说。
但慕朝云看起来大大方方,就只是好心提醒,除了那天似幽怨似调侃般说了几句,再无二话。
到底是什么个意思……真的没关系吗?
可是她主动来提,总觉得头皮发紧,仿佛她什么都知道似的。
谢渊想不明白,只得长叹一口气。
女人心,海底针。
但呆在慕朝云身边,总是让人安宁而开心的。
不管自己说什么,她都认真而安静的在旁边听着,默默的看着自己。
而以她的见识和广博,以她宗师的眼力,偶尔发表见解,不管是武道还是其他,都是一针见血。
师傅这个称呼,是谢渊爱和慕朝云开的玩笑,但半是玩笑半是真。
在外练这个最基础的阶段,缺乏名师只有慈父的谢渊,得亏慕朝云帮他好好纠正许多坏习惯,才没有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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