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发作。
兜帽人冷嘲热讽两句,然后道:
“其他地方自然也不能放过,让沈虚继续算,多少有点用。还有,这种人不是自诩正道、喜欢行侠仗义么?真小人难抓,伪君子却最好对付。”
姚余知微微颔首:
“好。”
他看了一眼兜帽人,叹气道:
“老六,你是不是还在气当年的事?”
“我气什么?我现在是族内最强的宗师,你们一个二个在我面前撑都撑不了几下,我有什么好气的?”
兜帽人冷冷道。
姚余知欲言又止,摇了摇头:
“老六,天川天赋异禀,不输你当年。只是他屡受打击,现下道心已经有了裂痕,你有没有什么主意?”
“这就叫挫折?大哥,你知道为什么姚家现在这么弱吗?就是你们忘了那妖女把我们差点杀光的日子了,她一不在,你们又在脂粉堆里醉生梦死、寻欢作乐,糜烂不堪。一个好好的苗子,被你们养成了风吹就倒的骨朵。”
兜帽人冷笑道,直接转身:
“把他送到秋风楼来。”
姚余知张了张嘴,哎了一声,默默点头。
他望着即将出门的兜帽人,又叮嘱道:
“老六,那个谢渊,你上点心。”
“瞧你那样……等找到他的位置,我亲自去。”
兜帽人似嘲似笑的声音传来,人已远去。
谢渊在江南绕了几个圈子,餐风饮露,打猎充饥,兴之所至,便换个方向,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明天在哪。
如此一来,果然逃过追杀,连续三天已经没碰上一波杀手。
当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计划之时,敌人怎么算得到他下一步的动作?
谢渊沉吟一下,决定不去江北了。
敌人恐怕从之前的行动猜得到他要过江去,以世家之缜密,哪怕他绕了许多个似是而非的圈子,他们很可能仍在江岸布下了天罗地网。
虽然以大江广阔,谢渊不知敌人怎么才能阻止他,但就像之前没想过会被找到踪迹一般,也许对面有什么秘宝之类的,不该去冒险。
谢渊决定往西南去蜀州,那里也有佛教名刹,四派之一的明心庵就在蜀州,自是佛韵浓厚。
而且蜀州往上就是云州,离了江南,钱姚两家手再长,也不至于像这般布下天罗地网。实在不行,从蜀州跑回云山也方便。
于是谢渊先往东走两天,忽而又调头向南,走了三天又猛地转西,疾行千里,已近蜀州边界。
看着天边已经隐隐能见蜀州群山,谢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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