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慢慢道:“当然可以,不过谢邵出京接姚慷也是为了安民心,让百姓看着太子在此事上坦坦荡荡问心无愧,将来就算流出什么风言风语也都会斟酌一二。”
柳襄:“可仅此还不够。”
民心虽重要,但证据也一样重要,就算太子将姚慷接回大理寺,还是不能彻底破局。
谢蘅看着柳襄片刻,轻轻笑了笑。
举一反三,一点就通,还有自保之力,将来她必定如他所期盼那般,前途无量,青史留名。
柳襄没看懂谢蘅眼中的意思,但不知为何她隐隐觉得有些难过。
但很快,谢蘅就挪开了视线,语气淡淡道:“光这点当然不够,可若在这时虞家老爷子出面请识人不清之罪,并请辞卸任,再有一人出面为虞家作保,在兵部侍郎乱咬时,虞家也能用最小的代价自证清白。”
柳襄忙道:“谁能为虞家作保?”
这个时候能为虞家作保的人需得是分量极其重的才行,否则根本压不住。
“乔家老太爷。”谢蘅道。
柳襄怔了怔,而后面色一喜。
是了,她怎么把这位给忘了。
“乔家老太爷乃当朝帝师,且桃李满天下,有他出面,必能稳住局面。”
谢蘅轻轻嗯了声,眼眸微沉:“但或许,还会出现第三种情况。”
“什么?”
柳襄忙问道。
“若谢邵既带回姚慷,却又遭遇北廑刺杀负伤而归……”谢蘅说到这里,顿了顿:“若再是谢邵为救姚慷或者为他挡刀而负伤,此案就更扣不到虞家头上了。”
柳襄了然:“确实,如此一来,就更不会有人相信虞家参与了溯阳私造兵器一案,毕竟没人会以命犯险去救一个拿捏了自己把柄的证人,且储君负伤,朝廷只会更加愤怒一致对外,根本不会再信与北廑勾结的兵部侍郎的口供。”
“可是世子刚不是说,北廑有可能不会动手么?”
谢蘅轻叹了口气:“以我对谢邵的了解,若北廑不动手,他会逼他们动手,若逼不出来,他会自己动手。”
这个时候,他一定会选择用最快最稳妥的办法来稳定朝局,而他的伤越重,便越能激起朝廷的愤恨,这件事便能解决的越快。
柳襄缓缓坐直身子,面色逐渐凝重起来。
这太危险了,太子当真会这么做吗?
玄烛和重云入夜才回来,谢蘅已经睡下,次日他们才将查到的东西禀报给谢蘅。
“据街坊邻居所言,自宁大人过了乡试后每年逢年过节都有人去见宁大人,那人戴着帏帽看不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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