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玉家之财的不止他们,就够了。”
柳襄顿时就听明白了。
“世子的意思是,要他们窝里斗?”
“他们乱了,我们就可以浑水摸鱼!”
谢蘅抬眸看着她:“嗯。”
“所以你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哪儿也不去,好好留在客栈,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你受了伤。”
柳襄点头:“行叭。”
她这道伤确实是一个把柄,不能让姚家发现,所以,她闭门不出确实是最好的选择。
“那世子呢?”
谢蘅淡声道:“姚修成约我后日喝茶。”
“世子要去吗?”
柳襄皱眉道:“若是找到了铸造地,就可以直接治姚家的罪,世子不必再与他们虚与委蛇。”
高嵛成刚要开口,谢蘅便道:“如此,姚家就能顶下全部的罪,他们背后的人怎么抓?”
高嵛成又欲开口,柳襄先道:“倒也是,那世子要小心一些。”
谢蘅:“嗯,玄烛会在暗处。”
柳襄点头嗯了声,终于发现高嵛成的欲言又止,她转头道:“高大人想说什么?”
高嵛成默了默,摇头:“下官没有要说的。”
他要说的他们都说完了。
他完全插不进去话。
商议结束,各自回房。
大约半个时辰后,谢蘅敲响了柳襄的门。
该换药了。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就要熟练得多,谢蘅目不斜视的换完药就飞快离开了。
而柳襄再次因药效沉睡。
接下来几日一切风平浪静。
谢蘅每日出去和姚修成喝茶听戏,关系逐渐亲近,柳襄则留在在客栈养伤,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第三日,高嵛成在东北方向一座高山里找到了铸造地。
第五日,姚家一门亲戚找上了谢蘅,谢蘅与他听了半日的小曲。
柳襄坐在窗边,狠狠的咬下一口苹果。
那日她还觉得那姓钱的有几分顺眼,眼下她只恨不得回到那日,收回给他的银票!
示好就示好,竟带谢蘅去听小曲儿!
这人真讨厌!
好在谢蘅晚饭前就回来了。
柳襄看见马车便飞快冲了下去,到楼下时正好瞧见钱公子与谢蘅作别。
她眼神不善的盯着钱公子:“淮哥哥,你们今日去哪了?”
钱公子一愣,忙看向谢蘅。
谢蘅:“茶楼听戏。”
钱公子刚开口应和,柳襄便已冷哼道:“是吗,哪个茶楼,听的什么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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