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周秘书从善如流地来一句:“那你搬砖养我。”
陈子轻夸张地瞪大眼睛:“我的身体像是能搬得起砖的样子吗?”
周今休摸他腰,懒懒洋洋道:“干脆这样,我站风口接西北风,接满了喂你。”
陈子轻无力反驳,这家伙真是什么话都能说。他闻着周今休头上和他一个味道的洗发水味,突然问起个事:“那时我膝盖受伤,拿了个帕子给你包冰袋用,你为什么一直收着啊?”
周今休的气息顿了下,他扬起唇,笑说:“睹物思人。”
陈子轻听他这么直白,不好意思了:“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我图谋不轨的?”
周今休坦然道:“分界线模糊,捋不清。”
他看向眼皮底下的人:“很重要?”
接着就说:“如果很重要,那我花些时间复盘,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陈子轻摇摇头,伏回他怀里:“不重要,我就问问。”
“去洗澡?”周今休嗓音发哑,手掌不厌其烦地摸他的腰,掌心都要摸出火来。
“我不着急,我再躺会儿,你先去。”陈子轻被硌得有点怵,他在周今休“死后”就大病了一场,身子骨更差了,需要时间调养。周今休的心口挨了个窟窿从鬼门关溜了一圈,后来在养伤跟服刑期间想他想出病,也不适合操劳,这要是硬来多伤啊,尤其是第一次,那不得疯个一夜。
不行不行,他们得细水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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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今休洗澡的时候,陈子轻接到了庄矣的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那天,陈子轻接周今休出狱后就直奔机场,没回过庄园,他料定庄矣跟严隙知道了周今休的情况,等着看他什么时候把人带回去,会不会敷衍地应付一下他们呢。
听庄矣在电话里提起的庄园哪哪儿需要维修,陈子轻说:“你看着来吧。”
庄矣说:“所以您暂时都不回来吗?”
陈子轻从趴着变成平躺,腿翘起来,脚晃荡着:“庄矣,有的事不是你可以管的,适度点。”
庄矣缄默了几瞬:“我只是挂念少爷。”
陈子轻:“有什么好挂念的,你有那时间不如修身养性提升自己。”
庄矣:“少爷是觉得我有不足?”
“人无完人,你当然有不足。”陈子轻没费心提点教导不足的地方都在哪,这又不是他男朋友,他干嘛手把手的教,“庄矣,你真该学学严隙,我出门在外,他连个信息都不会发,他清楚自身的位置,不会做拎不清的事。”
余光瞟到什么,陈子轻话锋一变:“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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