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
陈子轻望着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颜,他狠狠一个激灵:“你别越说越近,都要跟我亲到一起了。”
周今休面部抽搐了两下:“我不帅?”
陈子轻不假思索:“帅啊?”
周今休恹恹地:“那我的美男计怎么半路腰斩?”
陈子轻看着天花板嘀嘀咕咕:“已经成功了,不然你哪能跪在我床上,别人都只能跪地上呢。”
周今休破裂的唇一弯,玩了会他睡衣身前的扣子,深深看他,慵懒地对他笑。这画面搭配被自己扇肿的面颊,有股子黏腻的瘆人意味。
陈子轻受不了,他真没想过,跟他只戳破一半窗户纸的周今休会这么黏人,剩下一半也戳破了还不知道是什么德行。
.
这晚周秘书凭本事留宿,离皇后之位就只差个圣旨。
陈子轻在他完全睡着后下了床,从抽屉里找出一直备用的烟点上,心事重重地走到窗边抽烟。
裴予恩打来的电话里透露的内容在陈子轻耳边回响,豪门嘛,通常都免不了各种党派之争。站错队不死也会没半条命,站对了就是荣华富贵傍身。
可那些洪波暗流跟他一个没领到相关任务的宿主有什么关系啊,烦人。
陈子轻夹着烟的手伸到窗外——细雨无情地淋湿他的烟头,他大度地把烟灰喂给细雨。
还是得管。
存在即有道理,谁知道他要是撒手不管了无视了,会引发多少可以避免的事端,到那时候他的肠子都要悔青。
床上的年轻男人既没说梦话,也没打呼磨牙,睡相好。
从始至终都是歪头靠向他那边的姿势,好似感觉不到肩上枪伤被牵扯的痛楚。
他下床后,空出来的地方被他塞了件衣服,都是他的味道,被周今休当成了他,口鼻深埋进去,带着畸形病态的贪恋。
“傻子,衣服跟脖子都分不清。”陈子轻撇撇嘴,掐了烟上床,他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周今休还肿着的脸,手指摸了摸他唇角的伤口。
衣服被陈子轻拿掉扔地上,换成自己。
.
这年三月好像比往年每个三月都要漫长,到中下旬出了变故,无论是庄家内部,还是华城商圈,说地动山摇也不为过。
即便手上有武器有也占了先机,陈子轻起初依然想以德服人,然而他低估了家族内乱,竟有几波人马对他下死手,他的贴身保镖严隙还在乡下养伤回不来,保镖团一堆,关键时候能毫不犹豫全身心护他的也就身残志坚,啊不是,是身手了得的周今休一个人。
可敌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