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跑,免得撞到什么厉鬼被欺负。”
陈子轻不啃指甲了,他开始揉发疼的肚子,林疵的担忧是多余的,这会儿他根本没精力跑,站起来都费劲。
肚子不但疼,还流血了。
又流血了。
陈子轻蹲不住地坐下来,任由自己坐在血泊里。
“岳起沉那么做,你很感动吧。”林疵忽然说。他知道加蓝的死因,岳起沉在同样的位置制造出类似的伤势,无非就是感你所感,痛你所痛。
要是旁边有湖,岳起沉也会带伤跳进去,把差的那一点补上。
疯子。
林疵自我嘲弄,他贱比不上,疯也比不上,怎么可能赢。
下辈子他要是再遇到像喜欢加蓝一样喜欢上的人,可别再有岳起沉那样的疯情敌。
“你没走吧?”林疵有点神经地在洗手间里四处环顾,把水池底下跟一排隔间都查看了一遍,“还在的对不对?”
陈子轻没法起来,搞出点动静回应林疵,他头上身上都在滴水,湿淋淋的。
真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