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我及时出现,阻止了他。”梁津川说笑,“我收点奖励,是应该的。”
话落,床边陷入死寂。
过了不知多久,梁津川接在梁铮后面,做完了他想做,却没能做成的事情。
凉而薄的唇,贴在了柔软的唇上。
这是真正意义上的初吻。
他的。
梁津川撤开,他抚着有点抖的唇,重重摩挲,然后又抽自己一耳光。
半边脸高肿,唇角微弯,眼里是对未来的期许和憧憬。
总归是有期待的。
床上人发出梦呓,梁津川眯起眼眸,他克制着不去听,他怕听到哪个男人的名字,忍不住把人掐死。
梁津川撑起身子,面无表情地听着。
“津川……”床上人边喊,边挥动手臂,“津川……你抓着我……”
梁津川愣了愣,握住他的手臂:“抓着了。”
“别松手……你别松手……”
梁津川嘲讽:“你想要我别松手,我就别松手,你是我的谁?”
“你只是我的嫂子。”
梁津川紧紧抓着床上人的手臂,牙齿咬上去,却在触及到皮肉的前一刻闭上唇齿,改成磨蹭。
能把人折磨疯了的声音又有了:“津川……津川……”
“不是抓着你了吗,还想要什么?”
床上人一遍遍地喊,梁津川始终箍着他纤细的手腕。
.
陈子轻第二天就发觉下庙村的总怨气值下滑了一大截,有他预想的梁铮带来的,也有他没预想的梁津川带来的。
不过一晚的时间,直接就从地狱回到天堂,玩的就是一个心跳。
有人见他乐呵呵地笑出了酒窝,好奇地说:“南星,天上有啥呢,也没见红票子飞下来啊。”
陈子轻在心里说,天上有我的命。
呼吸里多了一缕烟草味,陈子轻扭头,梁铮咬着烟站在他几步之外。
陈子轻再接再厉地给梁铮出主意,试图应对他爹妈催婚产生的怨气:“今年年初我看你相了那么多次亲。”
梁铮脸一黑,吐出烟说:“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
“你听我把话说完。”陈子轻用手挡在嘴边,透露情报一般,“我觉得你不想被催婚。”
梁铮给他一个眼神,谁想,谁他妈想。
“没人想,谁都烦。”陈子轻心领神会,“我有个主意,你要不要听听。”
梁铮抬下巴。
陈子轻在他耳边说悄悄话,他只觉得耳朵痒,心也痒。
但仅限于此,在他没摆脱瓦匠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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