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不住,不由自主,龌龊,罪恶,肮脏,堕落,低贱,荒唐又无药可救。
梁津川嘲弄几瞬,随意地拿几张草纸擦拭擦拭,力道大得似是在自残,他丢掉脏了的草纸,闭眼喘息。
“嘭——”
风把屋门砸上了,冷气吹进他微湿的脖颈里,他慢慢平复体温与心跳,慢慢抽离出自我厌恶的疯魔生理状态。
然后,
又莫名地跳动了一下,站起来了。
梁津川神情麻木动作粗暴,皮下血脉偾张,他抿紧唇,痛苦又憎恶地盯着浮现在脑海的人脸,低不可闻地吐出一个意味难明的字节。
操……
.
今晚没月亮,小院的几个果树光溜溜地在黑暗中随风摇摆,南边屋里,陈子轻开箱拿珍宝。
自从进入冬天以后,陈子轻创业的频率大幅度下降。
冷啊。
就像是蛇冬眠。
春天才是万物交配,啊,不是,万物复苏的季节。而夏天热情似火衣料单薄穿脱方便,秋天多伤感,冬天就是一根冰棍。
要不是刚才视觉受到可怕的暴击,满屏都是粉色,陈子轻哪里会……
陈子轻踢掉棉鞋,上身不动,他脱掉外面的厚棉裤,想了想又把毛线裤也扒了,穿着秋裤哆哆嗦嗦地爬进被窝里。
吭哧吭哧地忙活了一通,脑门出汗了,脚还是冷的。
这副身体大概是寒性体质,冬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小腿底下冷邦硬,跟死人脚似的,根本捂不热。
陈子轻把毛线裤塞进被子里,摸索着套进去一条腿,再套进去一条腿,他抬了抬湿乎乎的屁股,手拽住裤头向上一拉。
“好冷好冷好冷。”
陈子轻牙齿打颤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冬天真的不适合做。
或者说,不适合一个人做,两个人睡觉就很暖和。
陈子轻两眼一闭:“哎……”
梁津川要是只有六岁,陈子轻可以厚着脸皮想些法子和他挤一张床,把他当小火炉抱着睡。
可梁津川过完年就十七岁了。
小孩子个屁啊,哪有那样的小孩子。
那么大的个头,肆意随性,嚣张跋扈又凶戾,大剌剌地对着他这个嫂子,没有一丝尊重顾忌回避可言。
都敢冲他吐水。
陈子轻眼看自己又要生出空荡的痒意,他经验丰富地一把掀开被子,很快就被冻得什么都僵了。
“我让你不老实,我让你发骚,冻死你。”
陈子轻嘀嘀咕咕,他硬着头皮爬出被窝,飞快地穿上棉裤下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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