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是田地。
……
直到地下的小差把大叔的阴魂带走了,光仙结束了,大家才回过味来,有点怕地搓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去外面晒太阳。
他们关起门的闲言碎语也没了,农药不是大叔的家人嫌他一个瘫子活太长了,逼他喝的。
陈子轻跟二婶一块儿去稻床,二婶说这光仙她也做过,挺多人做的。
要是家里不顺,就问问地下的老人是怎么回事。
钱够不够花。
光仙里面的名头大着呢,不是谁都能做成的,有的下不去。
有的下去了,亲人拉着不让上去,就死了,脸跟嘴巴都是黑青的。
有的下去好几天,一直哭。
陈子轻踩着晒裂开地黄土地,这不就是通灵招鬼吗,法子挺新奇的,他没见过。
老头念的不知道什么咒,问也不可能问得出来,那是吃饭的家伙。
各家的稻床都在翻稻子,今天傍晚就要扬。
雨怕是真的要来了。
陈子轻不会扬稻子,他决定找人帮忙,他的苍蝇柜里有一头只吃了一条五花肉的猪,可以请帮他扬稻的人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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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傍晚,大家忙着扬稻子,外头哪都是灰蒙蒙的。
陈子轻找的是村里的两个光棍,他们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分的田少,那点稻子早就收起来了,有这时间四处溜达。
扬稻子没有风车之类的农具,只靠簸箕。
装一簸箕稻子,在风口颠簸,颠出来的稻壳皮随风乱飘。
陈子轻看着都觉得累人,他瞟了眼隔壁稻床,二婶跟梁云一人一个簸箕,在那颠。
二叔死了,他身后模糊的鬼影也没了,没有留在他家。那大叔的鬼影也没了。
看来村民死了,鬼就不盯着了。
跟着原主的剥皮鬼是例外,可能是怨气太大。
陈子轻回去把饭煮了,他返回稻床说:“二婶,你们晚上别烧饭了,在我家吃吧。”
二婶不和他客气:“那二婶可就真的不烧饭了啊。”
陈子轻“昂”了声,他把两家稻床吹到一起的稻壳跟瘪稻扫成小山,犹豫着去跟二婶说:“二叔喝农药的事,我们要不要也问问,二十块钱我出。”
“问什么问,你要是嫌二十块钱装着沉就给我。”二婶把簸箕中的好稻子抖进大箩筐里,“他是嫌我老吵嘴,不想活了。”
“我跟他说种地一年到头的主要收入是卖稻子卖棉花,那哪够小云上大学用啊,大城市吃个饭都贵得很,我让他买点东西去找老尹庄一个木匠,说些人爱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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