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办了。”
陈子轻捕捉到迟帘眼底厚重浓郁的渴望,一下就没了动静。
迟帘捏肉丸子一样捏他的脸:“没瘦。”
陈子轻咽了口唾沫,他这半年学技能走走逛逛,是他在这个世界过得最轻松的时候。
迟帘的手指黏在他脸上,迟迟不撤离,他的脸都被捏疼了。
陈子轻试图扭了扭脸。
迟帘突然把他从背包上拉起来,伸手摸进他裤子口袋,两指捏着证件,一字一顿地念上面的名字:“望、北、遥。”
陈子轻眼神一飘。
迟帘意味不明:“你这假证件比真的还真,怎么做到的?”
陈子轻犹豫要不要说是自己在网上找人买的,感觉这个说法的可信度不高,算了吧,装作没听见好了。
反正迟帘不会为难他的。
迟帘果真没撬开他的嘴索要答案,兀自一笑:“你什么做不到,你在这个世界都快无所不能了。”
陈子轻飞快看了迟帘一眼。
迟帘的心头犹如被青春年少时的那阵风吹吹拂,这么多年了,这家伙的小习惯还是没有变过。他用开玩笑的口吻道:“顾知之,你要说这个世界是你创造的,我都信。”
陈子轻脸不红心不跳,那真不是。
迟帘把证件塞进他口袋里:“大清早的,准备去哪?”
陈子轻弯腰去拿地上的背包:“你别管。”
迟帘有些好笑,他们的爱情早八百年前就结束了,可真的说起话来,接触模式却好像没怎么改变。
生疏都是泡沫,一戳就破。
尤其是现在,没了感情的顾知之,对他更是自然。
陈子轻觉察到迟帘心情很好,他正想说点什么,背包就被夺走了。
“诶,我的包——”陈子轻追上大步朝巷口走去的人,“迟帘,你把我的包还给我!”
迟帘还了。
他是在踏进陈子轻的出租屋以后还的。
陈子轻先不管迟帘了,他拿了衣服去洗澡,浑身上下都被汗打湿了,黏腻还难受。
迟帘把老破小的出租屋打量了个遍,他个高,把这地方衬得越发逼仄。
“当了那么多年的季家儿媳,班也上了几年,手上没积蓄?”迟帘把撞歪的茶几扶正,“这种屋子也能住得下。”
浴室那边传来水声,迟帘过去,站在门口听。
里面的人是被男人的精元灌大的,从内往外渗着不浑浊不刻意的诱味,看不出有二十八岁,大概是心思简单。
要做什么就做什么,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摊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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