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他警惕不安中哧一声,松开手中布料,捋起散落在额前的几缕发丝,冷眉躁眼地叉着腰踱步。
陈子轻把肩上的背包拿下来放在地上,他一屁股坐上去,累死了,站都站不住,头发里都在滴水。
大夏天的,狂跑几条街,狗都吃不消。
他想到这,抬头看了眼全身上下毫无一丝疲惫的男人,默默收回后半句。
巷子里没人经过,只有坐在背包上的小市民,和一颗真心满腹欲望送不出去的总裁。
这是什么氛围,老情人的重逢略微不对味,也不是寻仇,就这么微妙的蔓延着。
陈子轻看着眼皮底下那双手工定制的皮鞋,心想我穿的是运动鞋,怎么还被追上了呢,不应该啊。
迟帘又是皮鞋又是西裤的,一身正装,怎么一点都不受影响?
似是从陈子轻的视线里推测出他的想法,迟帘冷道:“我要是换上休闲装,你还能跑几条街?半条街都跑不了就被我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