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白棋,不知道摸多少遍了,在想谁。
“先娶了,稳定下来再说。”季常林懒得在这事上多费口舌,他只想快点试一试新的八字之人能不能解决季家和他本人的困境,“不是让你牺牲自己和他圆房,只是牺牲你的第一段婚姻名额。”
季易燃透露自身的另一个难处:“爸,你可能没留意,他跟我两个发小,都有过感情。”
季常林说:“你不参与,显得不合群。”
明明是调侃的话,却因为场景时间和听说这话的人而没了那份意味,只有坐在会议室里的不苟言笑。
季易燃神情冷淡:“他对我,没意思。”
季常林把白棋放在文件上面:“那是你该反思的事,为什么他能看上你两个发小,却看不上你,你该取人之长,补己之短,我季常林的儿子应该远高于他人。”
季易燃陷入漫长的静默和沉寂当中。
似是面对父亲常年的独裁控制,有苦难言,十分不愿。
最终还是不可抗力的屈服,应声道:“好,我想办法找到他,让他同意。”
季常林又咳了点血丝出来,他喝茶冲掉口腔里的腥味:“那就这样,你把我儿媳带到我面前,我给你们举办一场比谢家订婚宴还要盛大的婚礼,让你压过你发小。”
第137章 茶艺速成班
陈子轻睡着觉,隐约感觉旁边有人,他翻身睁眼见到个轮廓剪影,几乎全部隐于暗中。
“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陈子轻迷迷瞪瞪地打了个哈欠。
青年垂手立在床前,无声无息。
“啪嗒”
有水滴落在地上。
陈子轻原本缠着神经末梢撒娇的那点睡意骤然消失,他支着胳膊坐起来:“季易燃,你身上是湿的啊?”
又没有回答。
陈子轻摸索着去开灯,一道嘶哑的嗓音擦过他耳膜,带起点共振。
“你说什么?”他没听清。
“别开灯。”季易燃重复,声调依旧难辨。
陈子轻深刻地察觉到了季易燃的反常,以为他没能摆平他爸,大晚上的难受死了跑来这里求安慰。
“没关系的,一个办法不行就换一个,只要你坚持不放弃,你肯定就能愿望成真。”陈子轻把身上的小毯子拨到一边,侧身坐着面向季易燃,脚伸过去,碰到他潮湿的西裤布料,脚趾头戳戳他。
季易燃缓慢地说,一字一顿地说:“我已经得偿所愿。”
陈子轻反应慢半拍:“啊?”
季易燃忽然有了动作,他一把扣住忘了收回去的脚,又干燥又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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