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一场心悸,满身冷汗。
孟一堃苦大仇深地说:“阿帘被爸妈管得死死的,根本没办法脱身,以死相逼都不行,他爸妈就是不让他回国,他叫我帮他找顾知之,我费劲巴拉的通过几个渠道找了,一点影子都没找到。”
季易燃低着头。
孟一堃扫了眼看着颇为沉寂的发小:“他要是真的有个三长两短,你想开些。”
季易燃一言不发。
“当然,我觉得他吉人自有天相。”孟一堃说,“他能不费吹灰之力地一把收走我三个发小的心,光是这点就证明他不是凡人。”
孟一堃按按季易燃的肩膀,国外那两个发小七月份自相残杀捡回一条命,如今一个被家里的保镖盯着跟着,一个不知道在哪养病,以后不会再拔刀相见了吧,两个前任,有什么好争的。
谁能想到一谈就是四年的谢浮跟顾知之竟然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