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原主?这挺惊悚的。要是费莱尔都看出来了,那别的人呢?
费莱尔好似察觉不到他的紧张:“嫂子说的什么意思?”
陈子轻说:“你不避着我接电话。”因为你知道我听着就是鸟语。
费莱尔朗声大笑:“哈哈,嫂子你真逗,你是自己人,这有什么关系。”
陈子轻不信。
车上高架,费莱尔用很随意的语气提了一句:“昨晚傅哥让我带人在楼下等着,你不会有事的。”
谁知没见到人,他这嫂子也是有本事,神不知鬼不觉地脱离他们这群人的监守,上了柏为鹤的车。
费莱尔整得像调解家庭纠纷的,站位却歪到天边去了:“傅哥不可能真的不管你,他有数。”
陈子轻不那么觉得,傅延生喜怒无常,还盲目自大,他是不是忘了自己栽在原主手上被绑架,错过营救白月光的事了?
真当自己是天神下凡,有神力,无所不能,什么局面都能掌控。
“你的定位被屏蔽之后,傅哥猜你在南阐公馆,他没让我们当晚去带你回去,那意思你还不明白吗,不就是想你好好休息。”
陈子轻从来不知道费莱尔还有这种说鬼话的本事:“路家人是不是他安排到公馆的?”
费莱尔叹息:“傅哥也是人,人都有情绪,嫂子你在慈善晚会上让他不痛快了,体谅些吧。”
陈子轻:“……”
到头来都是他的错,他放荡,下贱,违背婚姻该有的忠诚在外面偷情,是个婊子。
傅延生情人不断婚内出轨,属于是正常操作。
算了,想这个干什么,脑细胞都脏了。
陈子轻拿出手机看看时间,按理说傅延生这会儿已经到公司了:“他的心情怎么样?”
很怕回去被家暴,十有八九的事,又不能长久地摆脱现状,他一接手这副身体就身处困境,没权没势,身边都是没有王法的野狗,而且他们是合法夫妻。
然而陈子轻这一问才知道,傅延生的某个项目出了问题,不是哪个高层能分忧的,他后半夜就临时飞去国外出差了。
陈子轻的呼吸立马就轻松起来,傅延生不在国内啊,太好了。
费莱尔轻笑:“傅哥希望嫂子在地下室反省。”
陈子轻:“……”这很好笑吗,关人是犯法的,这个背景设定真恐怖。
“反省什么?”
“没说。”费莱尔轻佻地吹口哨,“我相信嫂子能悟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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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在地下室待了一天就被抬出去了。
费莱尔站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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