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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运明天有工作,却在今晚宿醉,他一向工作至上,可见这件事对他打击有多大。
孙文彦关了门,房间里只剩下韩运一个人了。
虽然是客房,但房间却不小,比原主自己在北京租的房子好多了……不过,比起他的未央宫,差得太远了。
头晕脑胀的韩运拿起睡衣看了一眼。
这件睡衣是一件藏蓝色的睡袍,韩运皱着眉,找到袖口,把手臂伸进去,把睡衣给穿上了,但他却无论如何也系不好那腰带。他天生不会干这种事,打小就没做过,如若脑子不发晕,说不准还能打个结,但此时,他摇摇晃晃得连站也站不稳,怎么束好腰带?
“什么破玩意儿!”
他骂了一句,最后索性也不管了,头重脚轻地往床上一倒。
韩运并不想睡。
当回人不容易,若是就这样轻易地睡着了,一觉醒来他又变回了鬼,多气人。而且他有个认床的毛病,只睡得惯自己的龙床,结果这张床实在是太软,仿佛比他的龙床还要来得软一些。
身体上的醉意,强迫着他在三秒之内就陷入了深沉的睡眠。
喝酒误事。
这是韩运在睡着前的唯一想法。
他不可避免地梦到了自己死前饮下的那杯毒酒,他的贴身侍女在他批奏折的时候,端上来一杯酒,说是“国师大人派人送来的”。
那杯酒穿肠而过,有短暂的疼痛,然而在他死前,还有一种更为苦楚的痛萦绕着他,他难以相信这杯毒酒是伏渊送来的。
直到现在,韩运仍然不相信这件事。
他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这一觉,让他多出了许多陌生的记忆。
从活着到死了,再从死人变成活人,这短短时间内的大起大落,让醒来发觉自己真的起死回生了的韩运,表情渐渐凝固在了脸上。
可以重新做人那当然好了,他求之不得,哪怕是个戏子吧……他也认了!但坏就坏在,这个跟自己同名同姓的人,人生实在是太惨了些!
他神情悲怆地躺在床上,怔怔地望着雪白的天花板。
原主从小父母离异,双亲各自组建了家庭,并且都有了孩子。当他们都有了新的家庭,原主在这对父母心中的地位,就渐渐变得不那么重要了,可谓是爹不疼娘不爱。
就连上大学后的学费、生活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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