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忙山上或地里的活,他鲜少会去后院蚕房那边,而这次花大娘也来了,就在纺织间帮忙,如今据说他们家技术最好的反而是她老人家。
花春生步子快,没一会就来到面前。
“怎么站在这?小心蚊虫多。”花春生一边递过来一把黑透了的桑葚,边道。
方言接过,也不洗不擦,直接张口就吃,笑着回答:“刚才吃得有点撑走走。莫郎中,今儿摘了多少呀?”
莫郎中走得有点喘,不过脸上的笑容大大的,看着心情很好,听到方言问,便笑眯眯地说:“不多,就一筐,花小子帮背着呢。对了,如今你这的果子可都熟了,是不是该酿酒了?”
闻言,方言和花春生都笑了。
“嗯,是该酿了。我刚让人去准备东西,今天开始收果就酿。”
“哎!那感情好,老夫也试试。”
“行啊。”方言没有拒绝,“你可以自己试试,自己收的自己酿,到时成酒了不是更有意义了吗?”
“哈哈哈!”莫郎中听了先是一怔,本来只是开个玩笑,却没想到方言居然答应了。
莫郎中笑了几声,再看方言依然神色不变的笑容时,脸上的笑容不禁又添了几分,摸着唇上的胡须颔首,“那老夫就亲手试试,到时把那些家伙嫉妒死,哈哈――
花小子,走!赶紧回去。啊,对了,言哥儿啊,老夫这有瓶药膏,你且拿回去,对你有好处。”
说着塞给方言一个小罐子,然后大步追上了前方的花春生。
方言看着润凉的小罐子,似乎还是用玉石制成的,再看走得风风火火的莫郎中的背影,有些莫名其妙。
好端端的,给他什么药?
是吃的,还是用的?至少也该说清楚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