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喝了一口,眉头轻蹙, 还有起了开玩笑的心思,“没家里的好喝。”
张继喂水动作一顿,看了看手里的杯子面露迟疑,但也转瞬即逝,又重新喂到唇边,只是语气不自觉软了些。
“我们现在在镇上,等回去了吧。”
“镇上?”方言本就只是突起的说笑念头,并没有介意水的问题,但听到答案还是停顿了一下,转念一想就又马上明白了。“那……”
“镇上的房子。”同样也立即明白他要问的是什么,张继在转身去放杯子换药碗时回答,“这里离医馆近,郎中说你是累的……先别说这么多话,把药喝了。”
看着那个由远及近、未近前就已飘来苦味的药碗,许是生病了被对方之前那样小心照顾任性就不由得冒出――只见方言脸一皱特孩子气地把脸别过一边去了。
以神情行动表示抗议。
可惜这点抗议完全被扼杀,随着身子益好,身高力气也都跟着一起见风长,以方言的身板和力气已远不及对方,更别论反抗了。
对方只是一手搂住他双肩往怀里一带就制住了他大部分的动作。
抗议被“暴力”镇压,最后还是非常苦逼憋屈地灌下了药,同时也因为他极力反抗“镇压”不自觉出了一身汗,等到被放开时累得气喘吁吁,却意外发现身子似乎轻松了好多。
“……”
张继对他这任性的行为却一点不以为忤,反而眼底隐含笑意,放下药碗又重新倒了杯水回来,坐回床边时温声道:“来,漱口。”
心知对方是好意,但今天的方言行为总快过大脑――理智反应过来前他就直接给了对方一个大大的白眼,但到底没有再拗,依言漱了口,不想下一秒对方手里又拿出一物来,在他反应过来前就塞进了他嘴里。
淡淡的甜味稍稍盖过了嘴里残余的苦味,让他稍微好了一点点。
许是见他因惊讶而微微睁大眼的神情取悦了对方,只见张继面上稍显笑容。
不小心瞥见,心脏猛然跳乱了一拍,上次被对方忽然抱住时那怪异感觉又升起。
方言抬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脸及额头,怎么好像更热了?
昏沉的脑子也让他捋不清这些思绪,干脆就让自己暂时沉沦,待病好了再说吧。
方.鸵鸟.言很干脆地直接滑倒下去默默告诉自己病者为大,先睡觉,其他等清醒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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