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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聊着天,后来几个小的还玩起了捉迷藏的游戏,转眼已经过了午夜。
下人们燃起了最大最响的炮竹,儿女们争相上前磕头拜年,宋隐和秋来一一发了红包。
闹过这一场,大家都乏了。宋隐便叫大家回去休息,自己也拉了小妻子回房。
路上,秋来问自家王爷:“听武学师傅说,宋旸的骑射都非常出色,底子也好,是块练武的料,为何王爷不肯让他走武将的路?”
宋隐解释道:“宋旸的性子比较顽劣,这点随我,让他现在就练武,怕只会更加浮躁,反而无益,我想让他先静下心来念点书,把性子磨一磨,再转而习武不迟。”
原来王爷早就打算好了,秋来信服地点点头,看来自己瞎操心了。
“不过现在旸儿还有个小爹爹为他操心,真好。”宋隐像是看明白了秋来的想法,笑道。
“这是应……呜!”秋来话没说完,突然惊呼了一声,因为他整个人被宋隐猛地抱了起来,抱得双脚离地。
“这是应当的,我知道!”宋隐戏谑地说,“那我呢?对我,你是不是也该做点儿‘应当’做的事情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