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陈太医出去写方子。
待回来的时候,手上已经端了一碗药。
见秋来不动声色地尽数喝下,宋隐不禁奇道:
“咦?明明听说你很怕喝药的?难道岳父大人所言,那偷偷把药倒进花盆,浇死了两盆兰花的事迹是记错了人不成?”
秋来苦闷低言:“……那都是幼时之事了。”
“那看来,我特意着人去买的蜜饯是用不上了?”宋隐说着,变戏法似的从身后端出了一盘蜜饯。
秋来没有说话,但顿时一亮的目光彻底出卖了他。宋隐看得哈哈大笑,笑够了,捏了一块儿直接递到了秋来口中。
“陈太医方才的话你也听到了,”宋隐坐到秋来身边问,“可有印象,幼时受过凉或是生过什么大病?”
秋来被塞了一口蜜饯,艰难地嚼着,一边皱起眉头努力回忆,片刻之后咽下蜜饯,缓缓摇了摇头:
“我只记得我自幼时便体弱,小病总是不断,却不曾有受凉或害了大病的记忆。”
宋隐颔首不再追问,只是说:
“我同陈太医商量过了,你的身子还不适合太剧烈的运动,自今日起,每餐之后到院子里散步半个时辰,我在的时候自会陪你,不在的时候就让如意督促你,如何?”
听到要锻炼,素来喜静不喜动的秋来眉头又皱了皱,不甚情愿地应了。
宋隐的嘴角又弯起来,伸手拍了拍他垮下的肩膀。
第二日是归宁日。
宋隐带着秋来以及满载着礼物的马车,早早地来到少尹府。给岳父岳母见了礼后,岳父大人带摄政王去了书房,秋来则循例跟着嫡母和嫡兄们去了凉亭小叙。
其实没什么好叙的,这个嫡母自幼也不曾关心过他,略大些后大概嫉妒自己比她的儿子们优秀,对他更是冷淡,秋来对着她自然没什么话讲。果然,在装模作样地互相寒暄了一番后,母亲就借口身子不爽先回房了,留下几个——自定亲以来就对秋来兴趣倍增的嫡兄。
“方才见王爷和王妃相扶相携地进了府来,简直一对神仙眷侣,根本看不出来年龄几乎如同父子了啊!”大哥貌似诚恳地赞道。
“那是,摄政王可是风月场上的老手,只要他愿意,便是与那街头的小商贩,也能扮成一对神仙眷侣吧!”二哥笑道。
“可不是?四弟,听说摄政王内有美貌姨娘六个,外有红颜知己成群,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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