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文烈在那女人有所动作前已把古清泉纳入怀内,这才避过那碗药,没有溅湿一身。看到这半疯半癫的女人,知道她定必因事投湖自尽,而且看来九成和她肚中那块肉有关。可惜在袁文烈的眼中,他现在在乎的只有古清泉,对这女人的遭遇一点都不感兴趣,一点都不感同情;他甚至想一掌拍死她,竟然把小泉的心血泼了?而且还差点溅到他?要是烫著他怎办?
「姑娘……你……这……人命关天,你不顾自己也要顾你肚中的肉块;你到底是为了何事自寻短见呢。」古清泉被她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理解这女子的意思。
「你不会明白……你不会明白的……你让我死了算……」
「到底是什麽事不能解决呢?也许……也许……」古清泉瞧了瞧袁文烈,他本来想说「也许我们可以帮到你」,不过想想自己也是个奴才,什麽能力也没有,也不知文大哥肯不肯帮。加上邵遥一事,他更不敢多管閒事了。因为他一直都觉得如果听袁文烈的话早早把邵遥赶走,不让她跟在後头,也许她就不会枉死了。
袁文烈那会不明古清泉在想什麽?叹了口气,有点无奈地道:「倒说来听听,说不定我们可以帮到你。我们在京城都尚算有头有面的商人,也识不少官家人,说不定我们可以帮得上忙。」
「你们帮不了我……那人……呜……」
「你就姑且把事情告知我们,反正你都是想死的了;如果我们解决不了,你再投湖也未迟。」
那女子看著古清泉一脸担忧的样子,知道他定是出自真心的担心,而且现在的自己也没有什麽可以再失去了。她连死都不怕了,还怕什麽?倒不如在死前把自己的心事说出来,至少世间还知道曾经有这麽一个人有过这样的遭遇。
「小女子陈六娘是城山县南山村人,自幼和隔壁的李家的李默订了娃娃亲。李默他在我们村中可说是最聪明的一个人,他十三岁中了秀才,之後更中了举人。去年他远走京城应考,临行前……我们……有了夫妻之实;他让我一定要等他高中回来。我在村中等了又等,直至半年前我们终於知道他金榜无名,可是却迟迟不见他归来。四个月前,有个和他一起去应考的乡民回来,他告诉我他认识了此镇最大的米商的程福海程大爷,说那程大爷很欣赏他的才华……」
「所以你就千里迢迢的来寻他了?你找著他了?」
陈六娘点了点头,接著道:「两个多月前我到达这镇不久就寻著了,可是……他说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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