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宁玉槿咬牙道,“要是那姓陈的真的只剩一口气吊着了,我就去戳他一针,送他一程!”
也免得要都要死了,还去祸害人姑娘!
两人一路轻掠,跟着声音动静到了那诸州知府的房间,刚刚掀开一片瓦片,就听见里面传来了一个苍老暴怒的声音——
“你想烫死我是不是?你想烫死我是不是?!”
屋中,一个苍老的男子躺在躺椅上,身上还穿着冬天才穿的厚棉袄,膝上盖着一床薄毯。他的脸上和手上都青经暴起,脸色有些发青,发怒的模样,看起来有些狰狞。
而就在他的脚边,刚刚宁玉槿看见的那女子瘫坐在那里,以袖遮眼睛,正在嘤嘤地小声抽泣,旁边是撒了一地的米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