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承光帝的身子骨一直不好,这宁玉槿也是知道的,墨敬骁从沙场赶回来,也正是因为这个。可他的病一直拖一直拖也拖了一些时候了,怎么今天突然说,快不行了?
“皇上的身子早已经虚了,这段日子也不过是用各种名贵的药材吊着一口气而已,去了也是迟早的事。只是若是挺不过这一两日,在太子大婚前去了,那太子即便即位了也要守孝一年,同沈小姐的婚事也只能拖到明年去了。皇上的意思是,让人秘密寻找名医,不求治好他,能让他挺过这几日便行。”
“啊?”
宁玉槿听着慕容玄的话,好像只能用这一个表情来表达自己的惊讶之情了。
“那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将成婚的日子提前呢?”
“这怎么行?太子是未来的一国之君,那沈小姐就是未来的一国之母,这两人是国家是根本,成亲的事情岂能马虎?且钦天监选了那么久才将日子定下,怎能说改就改?”
慕容玄说起这事的时候一本正经,极是认真,弄得宁玉槿也不好说些什么了。
这亲随时都能成,人却说不定哪天死。他们让一个将死的人来将就成亲的人,这该说他们是老古板呢还是老古板呢还是老古板呢?
墨敬骁这时也开口说:“这时皇兄最后的愿望,丫头,帮这一次吧。”
这墨敬骁都开口了,宁玉槿哪里有不答应的意思,当即点头说:“什么时候去?我去药房准备点东西。”
“你准备好了就可以。”墨敬骁听到宁玉槿答应得干脆,当即也松了一口气。
旁边,慕容玄无不感慨地说:“哎,子瞻说千句不抵咱们爷说一句,这就是差距啊差距。”
宁玉槿顿时一龇牙,恶狠狠地瞪了慕容玄一眼:“你还敢说,你送我的那东西是什么玩意儿,一个破杯子!”
“什么破杯子,那个杯子可是子瞻最喜爱的一个,每日饮酒必用此杯。只是前几日苏相走的时候差人给我送了个九展琉璃杯来,子瞻才割爱将那杯子赠与三小姐的……”
“不管,我不要那个破杯子,我要那个什么九展玻璃杯!”宁玉槿顿时耍起了赖,不坑慕容玄一次决不罢休。
“这怎么行?!”慕容玄态度坚决,严词拒绝。
宁玉槿顿时拽住墨敬骁的胳膊,甜腻腻地叫了一声:“阿骁~~”
“子瞻,你还想不想要她进宫去了?”墨敬骁抬眼轻瞥慕容玄一眼,说话语气不疾不徐不轻不重,却偏偏让人不容置疑。
慕容玄顿时抹泪:“不带像你们两口子这样欺负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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