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三餐给他送过去,只是不让他离开。
杨晟随着易昀非,又一次踏入了那间曾经让他生不如死的小木屋里。
易昀非给杨晟端来一碗黑色的汤药,让他喝下去。
杨晟看着药碗,有些愣怔,问道:“是不是喝下去之后,又会如之前一样浑浑噩噩,无知无觉?”
易昀非告诉他:“是的,这样你才不会觉得痛苦,不然你会撑不过这五天的。”
杨晟看了那黑色的汤药半晌,最后推开道:“我不喝,我能忍过去。”
“杨晟,”易昀非声音平淡温和,“你撑不过去的。”
杨晟却坚持不肯喝。
易昀非最终没有办法,只得道:“如果你忍不住了,就叫出声来,我会想办法替你镇痛。”
杨晟闻言,只是点了点头。
在那之后,杨晟却始终没有吭过一声,哪怕再痛,他面如白纸,气息微弱,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头滑落,就是不曾叫过一声痛字。
易昀非下针之时,杨晟的汗珠落到他的手指上,他微微一怔,用指尖捻着汗水,再看杨晟那张逐渐又变回陌生的脸,竟然手指都抑制不住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