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煦夜搂着他的腰,低眉看着他,“五日之后前去云南,一路上难免又要风餐露宿,你可要做好准备。”
玉倾之勾起唇角,“有王爷在怕什么,即便风餐露宿也不会受冻挨饿。”
“听闻云南除了山好水好,人文风情也好。”南宫煦夜抬手抚了抚他的侧脸,“倾之会喜欢那的罢。”
玉倾之唇角噙着笑,“一个地方山水人文再好,又怎会及得上一个如意郎君好,王爷,你说可对?”
南宫煦夜稳住他的肩膀,将他按入怀中,侧脸在他的耳鬓处,“倾之说得对,一个地方,只要有心仪的人在,便一切都好。”
玉倾之倚在他的怀里,微微阖眼,随后睁开眼睛,双手抵在他的胸前将他拉开距离,抬头看着他,“让我看看你的伤如何了?”
南宫煦夜下意识摸了摸左肩,“不打紧,早已不疼了。”
玉倾之不以为然,手上已经开始解着他的衣裳,“伤口还未痊愈,今日又动用了武功,必定是有伤害的,还是让我看看为好。”
南宫煦夜看着他,点了点头,“嗯。”
第二日,朝中上下皆知熙阳王请命前去云南驻守并愿意交出他手中的七成兵权一事。不明真相的官员私下里讨论之时,一个两个都在揣测熙阳王做出这等举动的缘由。但是思来想去还是想不通。
下了朝之后,中书侍郎尹阑也问了欧阳珏这个问题。
欧阳珏与南宫煦夜交情颇深,心里也一直晓得皇帝对熙阳王表面敬三分,背地里恨之入骨。大抵也猜到他此次请命前去云南,且放出手中的七成兵权不过是想解除皇帝的疑虑。而南宫煦夜去了郴州一趟,便立马做了此等决定必定是因为皇帝在背地里做了什么。
他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欧阳珏叹了一气,对旁边的尹阑道:“大抵是熙阳王厌倦了朝廷之中的尔虞我诈,想找个地方过个清闲日子罢了。”
随后,尹阑便没再问了。
欧阳珏偏头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尹阑,“熙阳王要离开京城,恐怕日后也再难回来,明日我便上一趟王府,你可要同去?”
尹阑回过神摇头,“罢了,下官与王爷交情不深,去了也无话可说,平添尴尬罢了。”
欧阳珏笑道:“王爷喜欢下棋,你若是对棋懂得一星半点,与他就有话可说。”
尹阑看了一眼欧阳珏,嘴角艰难扯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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