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伤还疼不疼?”
“不疼了。”话音落,随即再吻上他的唇,这次吻得更深。
玉倾之将他轻轻推开,与他拉开了些距离,“这里虽有风有月,但委实不是行风月之事的地方,去房里。”
一句话骚动了南宫煦夜的心,原来,那一句伤还疼不疼问得还别有用意。
房中烛火摇曳,放下了床帏之后,外面的光线便被挡住,只微微透过一丝昏暗的光亮。床帏之中是肢|体纠|缠的两人,伴随着轻微的喘|息和几乎听不到的暧昧□。
南宫煦夜双手撑在床上,□在身下人的体内缓缓律|动,奈何身上有伤,持续的时间不长,便体力不支。
身子压在了玉倾之身上,胸口剧烈起伏,额头抵着额头,玉倾之原本放在他背上的手游移到他的肩膀处摩挲,口中还微微喘着,“累了?”
“嗯。”本来左手就不大灵活,方才撑得太久,已经麻痹了。
玉倾之抚着他的脸,“那便先歇一会儿。”
南宫煦夜就要从他体内退出来,玉倾之按住他的腰,“留在里面也没关系。”
他也晓得南宫煦夜那里还很坚|挺,持续的时间不长,方才并没有宣泄,只是因为体力不支才停了下来,若是退出去他必定是难受的。
玉倾之搂着他的腰与他颠倒了位置,反身将他压在身下,却不是要反攻,而是双手撑着床,缓缓抽动着腰身,让南宫煦夜留在里面的欲|望可以继续得到满足。他也是男人,必定也是清楚男子在生理上的一些常识。
玉倾之的动作很轻很缓,南宫煦夜被一股快感刺激了脑皮层,心中却不好受。
一贯温文尔雅的玉倾之做出这种举动,心中羞赧,冠玉的脸上浮了一抹红晕。
看着在自己身上缓缓抽动腰部的玉倾之,南宫煦夜也晓得一向对房事较为内敛的玉倾之必定是十分牵强,只是因为南宫煦夜受了伤体力不支他才做出这么反常的举动。稳住他的肩膀,南宫煦夜说:“倾之,不需要……”
玉倾之额上冒着细汗,这个姿势和这个动作对他来说算是突破了底线。但是,南宫煦夜叫停,他也没有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