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累,从昨天一直到现在还没阖眼,不多时便睡了过去。
南宫煦夜看着他的睡颜,心中万般思绪。昨日遇见的那一批刺客,虽然来得突然,但是他也并不觉得蹊跷。这世上能派人刺杀他的有几个,他心里最清楚不过。
他心里只怕保护不了眼前这位绝世男子。功名利禄荣华富贵在他心里可舍可弃,唯一想要紧紧抓住的也不过是心中挚爱。
晚上临睡前,南宫煦夜和玉倾之刚好躺下,便察觉窗外有人。玉倾之起身要去看个究竟,被南宫煦夜捉住了手,“不要去。”
玉倾之回头看一眼被他紧紧握住的手,小声道:“我很快回来。”
他担心的是如果真的是那批刺客,秦羽和大娘都会有性命危险,所以必须要去看个究竟。
随后,外面的门响起,南宫煦夜心中一惊,警惕地问:“谁?”
“王爷,是卑职。”声音同样很小。
南宫煦夜听出是宇岳的声音,才放心下来,玉倾之起床去开门,果真看到一身蓝衣的宇岳。
宇岳进来后,看到南宫煦夜左肩上缠着的纱布,便单膝跪下,“卑职未能敬守职责,请王爷恕罪。”
“起来罢,是本王一时疏忽,不怪你。”
“谢王爷。”
宇岳本来是随在他们后面保护的,但是在南宫煦夜上了画舫之后,奈何那是最后一艘,所以,他们只能等到太阳下山,那些出游的画舫回来之后才能出湖。
谁知在半夜的时候发现了漂浮在湖上的画舫,正是南宫煦夜租下的那一艘,在画舫之上还发现了几名黑衣人的尸体,所以断定是他们遇到了行刺。
宇岳将侍卫分成几路搜寻南宫煦夜和玉倾之的踪迹,包括做了最坏的打算。
好在,在此地发现一处农家,方才在窗外查看的时候看到了他们的身影,便光明正大地抬手敲了门。
宇岳将怀中的一枚令牌拿出来递到南宫煦夜手上,脸色沉重,“这是在黑衣人的身上发现的。”
南宫煦夜接过令牌,站在一旁的玉倾之也看清了,是皇宫中的暗卫才会有的令牌。南宫煦夜握住令牌的指节泛白,心中沉重似铁,虽然心中已然清楚会是他派来的,但是当直面这个事实的时候,心中也会痛。
毕竟是血肉相连的手足,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玉倾之抬手覆上他快要失去血色的手背,抚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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