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夜相识这么久,对弈早已不是一次两次,竟然第一次五局连输。欧阳珏连输了五局后便眉心发黑,“王爷的棋艺进步的这般快,可是有什么高人指点?”
南宫煦夜当时十分谦虚地点头,脸上几分笑,“确实是有高人指点。”
方才南宫煦夜赢了确实是玉倾之让了他,不然连赢了两局,那注定就是他赢,那第三局便用不着下了。
玉倾之将棋子收入棋瓮中,用手捻起一颗磨得十分圆润的白棋在食指和拇指间摩挲,“还剩下最后一局,王爷可要专心了。”
南宫煦夜笑了笑,“有你这样的对手,若我再不专心,那输赢便是半盏茶的功夫了。”
话音刚落,南宫煦夜便捻起了一颗黑子落在空旷的棋盘中。
玉倾之手中的白子也紧随其后落下。
如此一盏茶功夫过后,棋盘上便落满了黑白棋子,黑子白子势均力敌,输赢还看不出什么。
玉倾之捻着白子,看着对面对着棋盘思忖的南宫煦夜,“王爷可想好了要练哪一套剑法?”
南宫煦夜落下了手中的黑子,对上玉倾之看过来的目光,不答反问,“那倾之可想好了要抚哪一曲?”
玉倾之勾了勾唇角,“近些日看了些江南一带的曲谱,倒是十分偏爱其中几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