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辰,便不耐烦地对着通报的小厮道:“让他等会,我这就过去。”
说着,又去摸几把怀里春光迤逦的小美人,亲几口美人的樱桃小嘴,才依依不舍地整理好仪容去见那兵部尚书。
工部侍郎过来,说的是正事,唇角上扬,“大人,那几位跟着忠国候去的工部官员下官已经打点好了,假账本也做的如假包换,现下,只等人押回来,人证物证便是一样也不少。”
魏谦半眯着眼睛喝着茶,脸上的笑几分阴险,“那就好,也就是十日左右了,让底下的人都放亮了眼睛,可千万别出什么篓子,不然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
“是,大人说的是,这事关系重大,下官不敢疏忽。”工部侍郎深深做了一揖,而后又道:“大人,还有一事。”
“何事?”
“那忠国候百里奕祯是开国功臣的后裔,朝中也有些曾是忠国候老侯爷的门生,若是他们要追查起来,怕是后患无穷啊。”
魏谦低沉着嗓子,脸上几分不屑,“这忠国候府早已不像当年那般辉煌,即便曾是老侯爷的门生,那也轮不到百里奕祯头上,谁会闲着没事为他翻案?”
“那王爷……”
提到王爷,魏谦脸上几分暗色,那南宫煦夜刚娶了忠国候老夫人的义子,近些日又处处为百里奕祯说好话,确实是个祸患。
工部侍郎压低了声音,“大人,您看此事该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