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半个多月前,那一碗燕窝粥里面加了毒。不是什么剧毒,下的剂量也轻。因为下药的是自己的丫鬟,所以方方面面都要留点心,不敢下剧毒,即便不是剧毒,也不敢下太重,怕害了自家主子。
青竹立即跪下,“公子,青竹……青竹不是要加害于你!”
雪砚心中又怎么会不知道,他的这个丫鬟是他还是商家少爷的时候就带在身边,如今也有十多个年头了,无缘无故又怎么会加害于他,不过是想借这个机会挑拨一下王爷和王妃的情意,让他家公子趁虚而入罢了。
谁知,那熙阳王会息事宁人。
雪砚低低笑了笑,似在自嘲,“你可晓得,第一次见他时,我穿了一身紫衣?”
青竹抬头看着雪砚,不明白。
雪砚心中泛酸,低声说:“这么多年来,我不过是一个影子……”
他总算明白,为什么南宫煦夜每一次过来,都只是听他抚琴,或着在那里静坐,从来没有在那里留过宿,也没有主动碰过他。原来,他心里早已住了另一个人,一个他思之如狂,却怎么也碰不到的人。而他,则是做了那个人的影子。
那个人,就是玉倾之。
收拾好了东西,雪砚要向南宫煦夜辞行时。
南宫煦夜在书房,听他说是过来辞行的,还有些惊讶,“你的身子还没完全好,怎的就要走?”
雪砚脸上挤出了一个笑,就如在璃香楼,每次南宫煦夜过来,他都会笑着那般。“我的身子好多了,连大夫都说没甚大碍了,加上璃香楼里还有许多事,需要我回去。”
南宫煦夜听着点了点头,既然是这样,他再留他也没必要,便道:“那回去之后多注意些身子,大夫开的药还是继续吃,莫要断了。”
“多谢王爷挂心,雪砚记下了。”
南宫煦夜从书案后站了起来,走了过去,道:“本王让家丁备轿,送你回去。”
“多谢王爷。”雪砚道。
心地好的熙阳王对他更像是知己。虽然当初有意地接触不过是因为雪砚有玉倾之的影子,但是,这些年,他待雪砚便如知己。尊重他,不会因为他的身份地位而对他有半点偏见,亦不会对他做逾距的事。
爱上这样的南宫煦夜,是他最不应该的。
离开了王府,日后他还是那璃香楼的镇楼之宝,每日有成千上百的男子慕名而来,只为听他抚琴一曲,抑或是成为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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