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脑,别说是我弟弟,丢不起那人。”钱文笑骂道。
乔二强挠了挠头,“那人一来就打师傅,还骂妈,我就脑子一热……”
常本勇已经跑的没影了,钱文望了望那巷口,骑上自行车往家里走。
乔二强急忙也骑上自己的自行车跟上。
“没事,他本来就是泼皮无赖,躲警察还来不及呢。
再说他报警你不会卸胳膊啊,实在不行卸腿,卸两条。
不就是比谁伤的重嘛。”
现在打架斗殴基本上谁伤的重,谁比较占理,钱文就事论事开玩笑道。
常本勇这事,真没往心里去,真当他不认识几个人呢。
乔二强听着钱文的话一惊,“啊?脱臼很疼的。”
“那,要不卸大哥的?”
“咳,还是卸我的吧,我皮糙肉厚,皮实。”
“不愧是大哥的好弟弟。
那路上给大哥说说你为什么退学,为什么来厂里上班。
还有你和你师傅马素芹呗。”
路上,乔二强和他说了他走后,不在金陵的日子里,家里发生了什么。
他走后,留下了不少生活费,可都是让比较懂事,听话的三丽保管。
本来家里一切正常,乔二强在复读,三丽,四美,七七上学。
可突然一天,乔祖望找乔二强,说给他找了个工作,让他别上学了,去上班。
乔二强当然不同意,他还要去浙大找文静呢。
可家里,乔祖望也就钱文镇压,他不在,谁又能管住乔祖望。
第二天乔二强继续上学,第三天乔祖望见乔二强不听话,还上学,就跑学校以家长的身份给他退学了。
当天,乔二强气的都想和乔祖望来个全武行了。
把从小学的功夫,都用在乔祖望身上。
要不是三丽,四美死死抱着乔二强,拦下,乔家就在纱帽巷出名了。
乔二强一连数日不理乔祖望,去学校求老师,好不容易再次上学。
乔祖望见自己好不容易求来的工作岗位,没人去,还埋怨他,都是他的错,不服气,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在家阴阳怪气。
突然有句话,戳中了乔二强本就连年复习,却知道浙大离他有多遥远,敏感的心。
一连三天没去上学,吃饭,在屋里自闭了数日,再出来后,写了份信,寄到外省,数日后就去上班了。
“你放弃文静了。”
钱文听到这里,一下停下自行车,停路边,看向乔二强。
“怎么可能!”乔二强应激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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