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背景下的单位,是真能决定一个人的生死。
弃了,弃了,还是老老实实回木材厂吧。
倒是区医院主任挺为他可惜的,说干个三五年,一定能给他争取个编制。
钱文也和对方维持了良好的关系,有什么急诊了,他也去帮个忙,慢慢的他在区医院也小有名气了。
在木材厂的日子是真清闲,所有人的病都是了然于胸,每人的复诊也不费事,他现在就是读书,写书,写一些医书基础。
因为,他和许红兵说好了,让郑娟来木材厂医务室上班。
当然郑娟是没有编制的,因为她榜上有名,个人档案上写着逃避插队,目前这个局势下,就是木材厂一把手的许红兵都没办法给编制,上面不允许啊。
当然擦边球还是可以打的,不要编制,给个岗位,只发工资,和学徒朱定邦差不多。
这样,街道办也管不着,毕竟是人家自己找的,又没编制,也没人在乎。
再说郑娟家情况,街道办都详知,是苦命的人,也没人专门把人往死路上逼。
哦,忘了说了,徐勇强走了,听许红兵说,靠着他教的按摩讨好了一个邻居。
调到更好单位的医务室了。
钱文摇了摇头,学了个一知半解。
当然要不是徐勇强走了,郑娟还真不好进来。
有岗位这个消息可把郑娟高兴坏了,偷偷的香了他一口。
现在二人只羡鸳鸯不羡仙,心心相印,夫唱妇随,嗯,还没结婚呢。
反正医务室已经成了二人的撒狗粮基地,谁来都喂一口狗粮。
“师娘。”郑娟从医务室外回来,推门进来,朱定邦急忙起身。
郑娟已经被叫习惯了,除了眼中出现羞涩,狠狠白一旁办公桌旁的钱文一眼,其它如常,对朱定邦笑笑,打声招呼。
“秉昆,许大叔家我刚刚去了,大娘没什么事,就是心疼钱,一天两副药,吃成了二天一副,还瞒着许大叔。
刚刚许大叔好吓人,可骂许大娘了。
我劝也劝不住。”
钱文看着坐到身旁的郑娟,白了几分,大眼睛更亮了,精神面貌不一样了,更好看了。
郑娟把外出记下的问诊记录递给钱文。
这问诊是钱文给木材厂工友们的福利,家中谁家有个头疼脑热了,他闲暇之余后愿意帮把手。
这让钱文在木材厂更受欢迎了。
现在,这个事交到了郑娟手上,当然她刚刚初学医术,她只负责回访患者。
光明的眼疾一直是郑娟的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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