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只以为薄韧是有什么隐疾。
两人都用微妙的眼神看着儿子。
但薄韧心里在想自己的事,也没注意父母的眼神,拿了车钥匙,垂头丧气地说:“我回去了。”
他自己一个人住在旧家那边。
“慢点开车。”何静娟说完,又补问了一句,“杨樵这次在家待几天啊?有空带他来家吃饭。”
“……”薄韧穿鞋的动作一顿,更垂头丧气了,说,“他没空,他明天就走了。”
等他走了,何静娟对薄维文如此这般地分析了一通。
“……”薄维文目眦欲裂,道,“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
何静娟道:“我就是瞎猜的啊。可你看他俩,不像是那样吗?”
“……”薄维文暴跳如雷,道,“不可能!杨渔舟一个高级工程师!他能把杨樵教成那样吗?不可能!这要是真的……我就打死薄韧这个兔崽子!”
于是何静娟也不敢说了。
到得半夜,快两点了。
何静娟还没睡着,如果她的猜想是真的,薄韧将来要怎么办啊?
“杨樵给杨渔舟买的那套房子,”黑暗中,薄维文突然开口,道,“还有装修选材,每次打款……”
何静娟:“?”
薄维文说:“我估计,杨樵最少也有一千多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