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三人的面庞,他用手指狠狠抠了下右手手心,随后貌似不经意地抬起了这只手。站在路边的一个民警恰巧看到,他眨了眨眼睛,说道:“这位先生,你手是不是受伤了,好像在流血呢!”
他的话音一落,所有人都朝他的右手看去。
沈宴清漫不经心的点点头,说:“可能刚才不小心划到了。”他看了一眼季棠,笑了下,“不痛的。”
季棠皱了皱眉,上前一把拉过他的手,只见的右手手心有一道很深的割伤,正在往外冒着血花。
雨水冲淡了他身上的血腥味,加上她神经一直紧绷着,一直都没发现。
她生气地瞪了他一眼说:“这么严重还说不痛,刚才为什么不跟我说?”在赤白的手电筒灯光下,他的脸白了不少。
她该早点发现的。
季棠有些自责。
沈宴清低头,看着她头顶的发旋,心里被一种异样的满足感包裹着。他要让陆瑾跟裴煜明白,季棠对他就是不一样的。
他稍微使一点手段,她就看不到他们了。
他说:“真不痛,只是看上去严重,皮rou伤而已。”
绿茶味四溢。
陆瑾跟裴煜心里都清楚,沈宴清这伤是真,拿伤卖惨更真。
他们才没那么蠢,上赶着给他送人头,让季棠厌恶他们。
陆瑾说:“既然受伤了,我们抓紧时间去医院。”
裴煜上前一步,从季棠手里夺过他的手仔细端详了一下,说:“伤的这么重,要打破伤风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