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子,最次也能让祖母和父亲心里不爽。可没曾想,这一次所有人仍旧都站在了宁馥那一边。此时此刻的他做贼心虚,真的是很怕哪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拆穿他的行径。
刘氏哪里能没发现小儿子的变化。但目前她能依靠的,也就只有这个小儿子了。大儿子现在倒是过得可以,每天去做生意,整个人的精气神都比以前好了不是一点儿半点儿。偶尔老爷还能在生意上指点两句。虽然做的跟庆闻堂没有什么关系,可据说赚得也不少。只是大儿子现在跟大房一条心,又听媳妇儿和岳家人的话,她这个当亲娘的早就在大儿子面前毫无地位可言了。现在老爷又不再宠她,甚至都不去她房里了,她哪里还敢再训斥自己的小儿子呢。
“晟涛,娘知道你担心。但咱们是亲娘儿俩,当娘的叫儿子过来说说话谁也不会说什么的。再说了,人你不是都给了结了?”
“但这件事大房那边早就知道有你我参与在其中了,这时候就算不说什么,他们看到也会觉得咱们说了什么。”
刘氏笑了:“就算你我在这件事上没有动过任何手脚,你觉得他们就不会把事情归咎到咱们头上了?儿子,咱们跟他们是天生的死对头,根本不存在同存的可能性。”
对于这一点,沈晟涛跟她的观点是一致的。“那您今天叫我过来,是要说什么?”
刘氏道:“宁馥那个香房现在在修密室,看来他是想把那本香谱藏在那里面。宁家没办法收买衙门去搜华梦馆的香坊。那能拿出香谱的地方,就只有大房那院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