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呢。”
“这倒是。这香方别说一本了,一个就已经千金不止了吧?宁家会让一个不受宠的庶子知道有这个东西的存在?”
“可说呢。当初五百两就把亲儿子给卖了。这户人家的嘴脸还有谁不知道啊。”
“不过说不准沈大少奶奶就是继承了宁家先祖的制香天赋呢?”
“要是这么说,也是宁家无德无福留不住这么大的能人。该!现在看人过得好了就来栽赃陷害,真不是东西!”
虽然绝大多数的百姓都站在了宁馥这一方。但仍旧有那些为宁家说话的。理由也无外乎是要不是偷了宁家的香谱,怎么那么巧合就会有一本古香谱在宁馥手上了?又怎么会一个冲喜的男妻得了沈家这么大的重视和爱护?这些种种都是他们加以揣测的理由。
不过这些在内堂同周知县喝茶的沈晟倾和宁晓枫并不知道。他们现在正在等衙差去带宁家的人过来。
周知县叹了口气:“侄媳不要难受,这案子你是稳赢的。”
宁晓枫苦笑这摇了摇头:“输赢自然要紧,但这个案子于我个人来说。输是输,赢仍是输。只是我也不能让人如此污蔑。这要只是我宁馥一个人的脸面倒还罢了。可他们这样也是给沈家和我恩师茂隽老人栽赃,这就是万万使不得的了。我宁馥一人死活不可惜,却不能因为我连累他人。那才是真的不孝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