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座。”
霍颜笑:“我心里领了玉老板的情,可是怎么办呢,太不巧了,偏偏我今天下午有事。”
玉清风道;“无妨,这周我有三场戏,随时恭候霍小姐的大驾。”
霍颜笑得一脸春光灿烂,冲玉清风拱拱手:“好,那我就等着看玉老板的好戏了!这就告辞了。”
玉清风也拱手回礼:“霍小姐慢走。”
目送霍颜离开,玉清风想到刚才她说的那句“我就等着看玉老板的好戏了”,不知怎的,心中竟是忽然生出一种不安的预感。
她总觉得,霍颜话里有话。
于是玉清风也没有心思继续挑衣服了,只随便选了一套礼服,用作今晚出席上海陈小姐的成人礼晚宴,便匆匆返回满春园。
霍颜回到霍家以后,问朱河:“满春园戏票的事都处理好了吗?”
朱河兴冲冲道:“早就弄好了!我们事先找了一大批人,冒充玉清风的戏迷,专门找人盯着,一等他们满春园放票,就把她这周的三场戏票全买了!还按照您的吩咐,每场流出十张票往外高价转卖。也已经全卖出去了!咱们这一趟下来,不但一分钱没赔,还赚了一百多块大洋呢!而且已经让人放出风去,说这些高价票都是玉清风自己倒卖的。”
春巧在旁边听得心惊,“阿颜姐,您这到底是要干嘛呀!”
朱河压抑不住的兴奋,“呵呵,咱们阿颜姐那脑袋是干什么的!等着吧,玉清风这回要倒大霉了!”
几人正在说话,德胜记的洋装店便将霍颜定下的衣服送来。
从帽子到鞋袜手包,再从裙子裤子到上衣连衣裙,总共一百多套衣服,光是从外面往院子里运送,就折腾了十几趟。
霍刘氏和霍老爷子看得眼睛都直了,魏小千和周可温正好赶在下午如意楼和称心楼歇班,为了吃上一口霍刘氏亲自烧的饭菜,不嫌麻烦地跑回来,结果就被那海洋一般的各式衣物淹没了。
“阿颜啊,你,你咋买了这么多衣服呢?”霍刘氏问,随手拎起一件西方近期刚刚流行起来的蹒跚裙,都惊呆了,“我的老天爷,这什么衣服啊?这么紧,不得紧紧绷在身上?这,这像什么样子!还有这个,领口开的这么大!哪能穿着出去呢?这哪是衣服!”
霍颜看着满院子的衣服,心中却是一片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