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淮躲了躲,被齐瑄扣住了后脑勺,越吻越深……
无法抗拒的宋淮被亲得腿软,整个人倚进齐瑄怀里,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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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汤药名贵,许是心情愉悦,宋淮的身子复原得很快,加上齐瑄陪着他循序渐进地锻炼,半个月后,宋淮已经能完成寻常士兵的体能训练了。枪也提得动,但还使不好,威力大减。
齐瑄见他有些急于求成,干脆问他既然身子好了,要不要动身回京城。马场与矿场的事情已经安排妥了,主要还是交给北疆五州的官员去执行,他可以回京复命了。
宋淮自然说好,当天就迫不及待地打点了行装,第二天一大早就启程。
齐瑄陪着宋淮坐了一日马车,第二天宋淮就坐不住了,说想骑马。
宋淮在马车里坐立难安,好似软垫下面藏了扎人的针,对齐瑄抱怨道:“太闷了,颠得难受。”
齐瑄取笑他,“这么娇?那还要赶半个月的路,你怎么受得了?”
宋淮不服气:“以前都是骑马。”从前他往返北疆都是骑马,没试过整日坐在马车里头赶路的,没想到这么难受。
齐瑄也不是不让他骑,宋淮的身子已经好了,骑马是没有问题,只是……在马车里,宋淮还愿意让他亲两口,骑马,对他来说有什么好处?
宋淮以为他不肯,狠了狠心,靠了过去——
齐瑄正想着怎么捞点好处,就被宋淮亲了亲耳朵,诧异地看过去,就见宋淮顶着一张因害臊而泛着绯色的脸,视线闪躲着,支吾道:“你、你不是说……说……肯定管用吗?”
那三个字在宋淮嘴边含糊地滚了滚,但齐瑄还是听见了,顿时理智崩断,把宋淮压到软垫上,狠狠地吻住。
枕边风,肯定管用啊!
宋淮如愿摆脱了沉闷颠簸的马车,出来骑马透气。
但越透气,越脸红。
因为,齐瑄借口不放心他一个人骑马,非要和他共乘一骑,还总是趁他不注意,亲他的后颈和耳朵,下面也不老实,又硬又烫地抵着他。
随行的侍卫就跟在身后,宋淮又不好发作,憋得面红耳赤,最后只能躲回马车里。
惊云追到马车边上,咬着车窗帘子抗议,它还没和主人玩过瘾呢,主人怎么就跑了呢?。
惊云从小狼山上下来就病了,宋淮倒是想带它回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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