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渐渐消散。
一夜好眠。
这场雪断断续续下了几天。北州虽然没有狼牙山那般冷,但也入了冬,陆续下过几场雪,这场是目前为止下得最大的一场。
宋淮还和齐瑄感叹,幸亏他从狼牙山回北州的路上没有下雪,否则若是耽误了行程,怕是还要让齐瑄等上几天,说完又骂齐瑄傻。
“往后不许你这样,我没事呢,你先倒了。”
齐瑄抱着他:“没有下回,只要你在我身边,就没有下回。”
宋淮亲了亲他,“我在呢。”
天不好,宋淮老老实实窝在屋中养伤,整日和齐瑄黏在一块,好似有说不完的话。
唯一不好的一点就是,说着说着,齐瑄就凑上来亲他。他身子没好透,冯寄也告诫过他“别折腾”,但亲着亲着,难免有些反应,次数多了,着实尴尬。所以宋淮就不让齐瑄抱他,更不许他亲上来。
齐瑄气得牙痒痒,原先虽然吃不着,但好歹能偷个香,这下好了,完全摸不着,碰不到。
可不和齐瑄搂搂抱抱,宋淮又觉得无事可做了。
他没有这么闲过,从前就算是不打仗,他也每日要去军营训练,就算天不好,也会自己在屋里打两套拳。
用堂兄宋治的话来说,打小习惯了,一日不练身上就不利索。
但宋淮如今被严禁练武耍枪,只能闷在屋里。
宋浩、宋治两兄弟也被大雪困在了北州,每日早晨起来打一架,再跑来寻宋淮。
被打扰的齐瑄不胜其烦,更过分的是,两兄弟心肠蔫坏,拐着宋淮玩牌九,玩的还是他们北州的玩法——齐瑄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