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铮睨了他一眼,没搭理他。
润玉又转头对身旁的长康挤眉弄眼,指了指屋里,问:“里头,叫了几次水?”
长康虽然自小是个太监,但该知道的都知道,也懂得何为羞耻心,见润玉这般无礼地打探主子的房中事,狠狠瞪了他一眼。
然后抬手比了个次数。
润玉惊讶得嘴巴开合了半天,最后说了一句:“……王爷厉害。”
外人肯定想不到,“深夜遇刺,身受重伤”的宣王,竟然还能如此……勇猛。
润玉转头对唐铮道:“我觉得,咱们还是等王爷起了再来吧。”
如今已近卯时,天都快亮了,但里面那两个人,恐怕没到日上三竿是不会起的。
润玉上前拉唐铮的胳膊:“走走走,别杵在这,咱们也回去睡觉。”
唐铮不动,盯着润玉拉着自己的手。润玉松开手,挑眉看他:“干嘛?各回各屋,又不会拉你上我的床。我可是王爷的人!”
唐铮脸一黑,“白痴!”丢下二人抬脚就走。
润玉见他离开的背影都带着杀气,问长康:“他脾气怎么这么臭?”
长康:“对你例外罢了。”
润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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