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张脸已经丑到这种程度,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
“少爷要月……什么花的种子作甚?”
“让你去便去,”徐西陆懒得解释太多,“顺便再带几株金盏花和芦荟回来——谁的肚子在叫?”
杏浓掩面而笑,“是二爷您的肚子呀。”
徐西陆低头看着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部,心道你还好意思叫。
“奴婢早已把晚膳取了过来,可要用点?”
徐西陆轻一颔首,看着杏浓从食盒里拿出水煮肉片,红烧狮子头,糖醋里脊,以及一碟油炸的糕点。“又是一个青菜没有……我让你拿的水煮青菜和玉米呢?”
杏浓颇为为难道:“厨房说,近日里没有多余的青菜和玉米。”
徐西陆不由地笑了,“有多余的肉,倒没有多余的青菜了?”
“整个厨房都在为后日的家宴忙活,奴婢想问,也没有人搭理奴婢。”说起来杏浓还有些委屈,“只让奴婢拿了闻秋阁份例的膳食就走。”
徐西陆也不好为难一个姑娘家,“知道了,你去忙吧。”
“是。”杏浓看了一眼桌上的饭菜,缓步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