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社戏是在李家村举办的,李家村走了狗屎运出了一个举人,想来今年社戏的举办权又会落到李家村手里。
想到李家村那些王八犊子做的好事,沈德忠就气得不行。
人穷被人欺!谁让他们沈家村人没权没势呢?
可这口气他实在咽不下!
“沈晏啊,大伙就指望你了!”
面对沈德忠如此殷切的目光,沈砚北脸上继续保持微笑,心里却累觉不爱。
他是沈砚北,可大伙一口一个沈晏地叫他,他还是没能习惯。要是在某些时刻他媳妇也这样叫他……
想想都抑郁。
看沈砚北不为所动,沈德忠苦口婆心地道:“沈晏啊,你今年二十了,虽说还没行冠礼,可毕竟成了家,作为一家之主你可得光耀门楣啊!你祖父曾祖父都是了不得的人,你……”
沈砚北愣了愣,忽而拍手笑起来:“忠叔您说得对!”古代的男子二十岁就及冠,行过冠礼后就是成人,为了方便称呼,就会取一个以表其德的别名,这就是表字的由来。
农家人没有这种习惯,可他是读书人啊!读书人取表字再正常不过了!
“您说的我都记下了。”沈砚北神情诚恳,“待忙完春耕,还请忠叔为我操持加冠一事。”沈德忠作为村长,分量足够给他加冠。
行过冠礼后,他就能用回自己的名字了!
第25章插秧
沈家的水田泡了两日就能下秧苗了。这天一大早,沈砚北等人就去了田里插秧。
秧苗是沈砚北托村长找人买的,正好就是沈三哥家的。
沈砚北到达地里的时候,吴三哥已经在那候着他。
“吴三哥,这么早?吃过了吗?”
“吃过了!”吴三哥和气地笑笑。自家的秧已经插完了,听说沈砚北家今天插秧,他特地过来瞧瞧。
沈家的八亩水田连一块,一眼望去看不到边,一天忙活下来估计也够呛。
徐大叔三人都是熟手,取了秧苗便熟门熟路地蹲田里开始干活。
顾长封把鞋脱了,把裤腿卷起来准备下水。
沈砚北不太愿意他干这活,一直弯着腰重复同一个动作,半天下来手臂和腰酸得不行。可顾长封用那双沉静的黑色眼眸静静地看着他,他就心软了。
他媳妇说:夫君你说过的,我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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