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幸我在你面前也不是什么君子。”
他继续吻他。
裴子浚亲起来太凶了,说是吻,更像是要把他拆骨入腹,谢珉行不得不用同样的姿态回吻过去,他觉得太怪了,好不容易得以喘息,气喘吁吁道,“我去把阿衣抱过来吧,半夜哭了怎么办?”
裴子浚说,“谢兄难道要让阿衣看着他的爹娘做这种事?”
他终于知道了这个人不要脸起来有多可怕了,可是裴子浚还不罢休,“话说那个夏夜谢兄是怎么对我的,我们才有阿衣的?”
“裴子浚,你够了。”
“不够。”
裴子浚嘟囔了一声,就压了下去,含住了谢珉行的要害。
竹床摇晃,他们都知道他们在做不对的事,可是谁也停不下来。
“我记不清那天发生了什么,谢兄帮我想起来,好不好?”
天终于亮起来,第二天谢珉行要主持早课,早早就要起床,他十分小心的把青年抱着他的手臂移开,才拖着一身酸软的身体起身。
掌门道服被揉的皱皱巴巴,是完全不能穿了,他就穿了一件青衫就出门了。
裴子浚犹在睡梦中,梦里,他似乎真的抓到了北邙山的星星,他的星星亲了他的嘴唇一下,小声的在他的耳边说了一句话。
阿浚,我心悦你。
一直心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