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甩开他的手?”哐当的摔门声后,原箫寒将阮霰抵上门板,恶狠狠发问,“你为什么任他摸?”
他一手把住阮霰的腰身上最美好最脆弱的那个弧度,一手扣住素白如瓷的手腕,将这人的一切都钳制在自己身下,低垂脑袋,在阮霰脖颈间来来回回嗅闻,像一头巡视自己领地的兽。
阮霰蹙起眉,头往后微微一仰,试图挣扎出这样的桎梏。但随之而来的是面具被猛地揭落,野兽重重咬住自己脖颈上的细肉。
“为什么面具只遮半张脸?”原箫寒声音低沉沙哑,每一个字都是从齿缝里挤出的,夹杂着滔天的怒,“你是我一个人的,只有我能看,你知不知道!”
阮霰被原箫寒往上架了一下,脚底离开地面,脚趾虚虚点地,却无法着力,这样的姿势宛如无依浮萍,难受至极,唯一的办法是靠向原箫寒,哪怕是扶住肩膀,但这人捏着他的腰、箍着他的手,根本做不到。
他眉心又蹙了一下,便是在这一瞬,原箫寒解开了他的衣衫,一路啃咬着往下。
不疼,比起曾经受过的罪,这点根本算不得什么,但阮霰心底很不舒服,他对原箫寒的容忍度的确比其他人要高,但不代表这人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这般想着,阮霰眯起眼,调转体内元力,将这人从自己身上狠狠震开。
哗啦——
气劲掀起狂风,屋内陈设尽数翻倒在地,阮霰站稳身形,色泽浅淡的眼眸直勾勾盯着原箫寒,冷声道:“你发什么疯!”
原箫寒回望阮霰,眼底渐渐泛出赤色:“你就回答我这个?你就回答我这个?”
“你自己数一数,这是第多少次抛下我走掉?”
“我说扔就扔啊?阮霰,你可真狠,你心里根本没有我是吧?是吧!”
原箫寒音量一句高过一句,声线一声哑过一声,他瞪视阮霰,表情狰狞冰冷,胸膛剧烈起伏,像是濒临失控边缘的野兽。
他每说完一句,就向阮霰迈出一步,距离仅剩四尺时,阮霰抽出了刀。
锋刃上的光芒映入眼眸,阮霰敛下眸光,道:“你冷静一点。”
“你拿刀对着我让我冷静?”原箫寒冷笑一声,伸手抓住寒刃,往前又走了一步。刀尖抵上胸膛,再近半寸,就能没入血肉。
“你以为,你拿刀对着我,我就不敢过来了?”他低哑笑起来,语气阴森。
没人注意到阮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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