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败过一次。若是再来,你便只有死这一个下场。”
雾非欢想起昨夜被原箫寒拿剑柄和剑身砸的那两下,便浑身来气,怒目瞪圆:“你!好你个孤月剑!我以前怎么没听说,你和阮霰关系这样好?”
“现在听说了。”原箫寒轻哼道。
红衣人紧紧握住骨刀,因为太过用力,整条手臂都在发抖。他瞪着原箫寒,继而瞪向阮霰,良久后,从后槽牙中挤出一句:“阮霰,我们下次再见!”
言罢,转身走出渡河秋。
原箫寒拉远同阮霰的距离,收剑后抽出玉笛把玩,边问:“你和你徒弟之间,没有和解可能了吗?”
“和解?”阮霰扯了下唇角,笑得讽刺,“国相大人,这个世界上,并非所有人、所有事,都能和解。”